“小时候,我好奇成癖,爱提问题。 ”先生笑着回忆道,“我常问大人:天上有多少颗星星?头上有多少根头发?大人不回答我,说我提傻问题。小时候,我好奇成癖,爱提问题。 先生笑着回忆道,我常问大人:天上有多少颗星星?头上有多少根头发?大人不回答我,说我提傻问题。 许多人的好奇心就像流星一样,但童年的徐光宪没有放弃。我不死心,仍然记着这些傻...
许多人的好奇心就像流星一样,但童年的徐光宪没有放弃。“我不死心,仍然记着这些‘傻问题’,总希望有一天把它们搞清楚。
先生特别希望中国的每间教室都能呈现这样一种朝气蓬勃的景象,“老师要鼓励学生提问,树立年轻人的好奇心。老师不是万能的,不一定要回答出学生的每个问题。回答不出来,就老实告诉学生。
说到这里,语气一直平和的先生激动起来:“小孩子好奇心很重,不但不能压制,还要鼓励。很多人搞科研,,搞创新,动力就是好奇心。
“老师与学生是平等的关系。学生不是什么都要听老师的,老师也能从学生身上学到很多东西。 ”作为执教58年的化学教育家,先生的师生观竟是如此通达……
面对重奖:钱已够花,奖金全捐
先生对钱没“感觉”。获得国家最高科技奖,先生可以支配一笔高达500万元的巨额奖金,其中50万元归个人所得,另外450万元可由他用作自主选题的科研经费。
“我自己的钱已经够花了。 ”先生非常认真地说,“我得的奖是集体的工作成果。我已经跟大家说好了,包括那50万元在内,全部都拿出来。几个研究团队要好好商量,怎么分配使用这些经费。经费要以稀土为主,要全部放在几个课题组和国家重点实验室……
把钱花在科研上,花在助弱扶贫中,先生非自今日始。
1960年,正值三年困难时期。先生把编写《物质结构》一书得到的5000多元在当时堪称“巨额”的稿费全部捐给工会,用于补助困难教职工,还一再请求工会“不要声张”。
20年前,他的一位学生因孩子脑瘫而陷入困境,先生按月用稿费接济这位学生。大年初一清晨,又摸黑把亲手烹好的烧鸡、八宝饭送到学生的宿舍。提起此事,先生语气中满是遗憾:“我无法帮他更多……
2005年,先生获得何梁何利科学技术成就奖,得到百万港元奖金。他毫不犹豫地拿这笔钱设立“霞光奖学金”,专门奖励那些热爱祖国、努力学习又家境贫困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