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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将近20年学,接受过高等教育,最后却不愿意问津书本者,原来多藏着掖着,秘而不宣,最近几年时移事易兼砥砺成茧,再无遮拦。笔者听闻至少四五位,起始学历专科有之,全日制本科也有之;没有听闻,无其名而有其实者,管窥蠡测,不知其几。
读书几为国人一生中耗时最长、着力最多事项,少则十几年,多达20余年,并且许多人从中获益,尤其高考刚恢复头几年大学生,终了都赚得盆满钵满。天生不擅此道抑或屡战屡败者,心生怨怼乃至仇恨尤可理解,藉其谋生谋业乃至加官进爵、出人头地,竟然讳莫如深,避之唯恐不及,匪夷所思。而撇开功利性不谈,再退一步,单说人与物关系,有恻隐之心,“我见犹怜”天地万物自是大境界,即是粗枝大叶、没心没肺,相伴、使用久了,也会生发出丝丝情意,不至于冷漠如从不相逢、相识。古代男女多数时候都无恋爱自由,结婚前鲜能见面,成家后举案齐眉、幸福美满者数不胜数。原因就在于日久生情,在一起待久了,或多或少都会催发出包括爱情在内的感情。人之于书,宁有异乎?
史上评价书籍作用者车载斗量,最简洁、能击中肯綮、深具说服力者,笔者许为前苏联作家高尔基的话: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倘无依无凭,前人不善观察思考,或疏于记录积淀,则人类每一阶段都得如稚童般摸索,或遭火烧,或为水淹,或虎狼威胁,或疾病侵袭,吃尽苦头难有长进。正是有了文字记载、书籍传播,学而时习,阅而时鉴,总结经验,汲取教训,才逐渐走出婴孩时期、蒙昧阶段,并且进步加快,发展向好。今天,国人念兹在兹民族复兴,翘首以盼梦想实现,达成如此宏愿,空谈坐等不行,苦干实干不够,还需要辅以知识、智慧。而阅读是使人具有洞察力、聪明聪慧起来之唯一途径。
荦荦大端如此,之于个人,同样不可小视。提升素质、提高修养、陶冶情操、增广兴趣等人所共知,鲜为人知的是,其另有解除烦恼、治疗疾病以至愉悦、强大自己作用。相当一部分人为权力和金钱所扰,看见他人骑马我骑驴辄不能持,形于色而诉诸言,日无欢愉,夜难成寐,长此以往,则愁容密布、华发早生、唉声叹气、浑身乏力,有的甚至从心理到生理弄出各种病症,未老先衰乃至英年早逝者也不少。阅读堪称治疗良药,且花费少,见效快,疗效稳定。
其一,乾坤无限大。现实世界不可谓不大,但许多人由于眼界、认知、能力、想象力等桎梏,缩得越来越小,几乎只剩了鼻尖下方寸之地,思和行大受限制。书籍真实描绘了已知世界,还创造出未知世界。养成阅读习惯,等于在实与虚两个世界行走,空间扩大无数倍,肉体少受束缚,灵魂也自由自在,连呼吸都会顺畅很多。人生如医,通则不痛。
其二,交流不拘束。痛苦有时源于人际交往,对方非志同道合者,甚至可能大丑大恶,还不得不往来沟通,每见每生气,每说每怨恨。其实,书籍里知音尽多,高贵或卑微的,高尚或卑劣的,慷慨或吝啬的,勇敢或怯懦的,善良或狠毒的,美丽或丑陋的,只要阅读者愿意,大可按照趣味、志向乃至价值观拣选交流。当然,我们希望与高尚者对话,如此读者能提升,社会有希望,世界更美好。
其三,美好永流传。书籍旨在反映和创造世界,难免有不堪乃至丑陋处。但总体而言,文科类还是以描绘光明、温暖、感人等美好东西居多。理工类以最简洁、独特语言阐释万事万物之奥秘及其关联性,并且竭尽所能造福人类,内容和形式都美不胜言,万古流芳。时与美好为伍,自己能否迎头赶上不说,肯定少寂寞和烦恼,心情会好,精气神也不一样。
阅读无限好,愿君一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