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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静文的第二任丈夫是谁? 廖静文简历资料及照片

栏目: IT产经 来源:南华网 时间:2015-03-18

廖静文原来是徐悲鸿的学生,后来做了徐悲鸿的第二个太太,现在她还一直守着北京徐悲鸿纪念馆。每年都有展览举办,活动与绘画艺术领域。从《徐悲鸿的一生》一书中所述,是因为她的生活价值观与徐的艺术追求大相径庭造成的。廖静文女士因为是徐悲鸿先生的遗孀...

        廖静文原来是徐悲鸿的学生,后来做了徐悲鸿的第二个太太,现在她还一直守着北京徐悲鸿纪念馆。每年都有展览举办,活动与绘画艺术领域。从《徐悲鸿的一生》一书中所述,是因为她的生活价值观与徐的艺术追求大相径庭造成的。 廖静文女士因为是徐悲鸿先生的遗孀,自她与徐悲鸿先生结婚起就一直为世人所瞩目。围绕着她与悲鸿先生的婚姻、与悲鸿先生的前妻之间的恩怨,多少年来众说纷纭。她与悲鸿先生短短的10年婚姻生活,给她留下了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是是非非。为了爱情,她到底付出了多少这种付出,又何时是尽头,一个女人,为了爱情,到底可以承受多少心灵的重负?

                                         

        廖静文简历资料

        廖静文,生于1923年4月,女,湖南长沙人。1943年后任重庆中国美术学院图书管理员,同年入成都金陵女子大学。1945年与徐悲鸿结婚后,协助徐悲鸿工作并照顾其生活。1953年至1956年就读于北京大学,1957年任徐悲鸿纪念馆负责人、馆长、研究馆员、徐悲鸿画室主任,中华全国妇女联合会常务委员。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七届全国委员会委员,第八届全国委员会常务委员。

        现任徐悲鸿纪念馆馆长、徐悲鸿画院名誉院长、中国书画家联谊会主席、“北京荣宝画院”名誉院长,上海海事大学徐悲鸿艺术学院名誉院长,当代中国书画网首席顾问、全国政协常委。著有《徐悲鸿一生》(传记)。

        个人经历

        廖静文1923年出生在湖南长沙县双江镇团山村铁向坡组的一个贫苦知识分子家庭。6岁时全家迁居长沙,先后在长沙市十一小学、周南女中读书,随后参加抗日文艺活动,1939年考入中央美术学院。曾任中央美术学院图书馆管理员,1940年到重庆后,在院长办公室做助理。

        年轻时,廖静文的理想是成为像居里夫人一样的科学家。1943年,她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成都金陵女子大学化学系。那时,她和所有姑娘一样,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周末的时候,悲鸿就会来看她。傍晚,他们一起在月光下散步,有时坐在路边聊天……

        一年后辍学回到中央美术学院,继续协助徐悲鸿工作。廖静文说:“一个人决定放弃自己的理想是不容易的,是他感动了我。”1946年1月,她与徐悲鸿结婚。1946年8月,徐悲鸿出任北平艺术专科学校校长,偕她北上居住在北平。提起那段时光,廖静文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彩。她说,那是她一生中最轻松、最快乐的一段时光。“但是生活是不公平的,它让悲鸿生病……”1953年9月26日,徐悲鸿因患脑溢血病逝。廖静文和徐悲鸿在一起生活了仅仅7年多的时间,感情却十分深厚。徐悲鸿曾不止一次地说:“我真正找到了我所爱的人,除了你,没有人会对我有这样的爱情。我要把我最珍爱的东西都送给你。”因此,他在许多作品里都写下了“静文爱妻保存”。

          

        徐悲鸿逝世后,为了感谢党和国家对徐悲鸿的关怀,廖静文就将徐悲鸿留下的1200余幅作品,及徐悲鸿收藏的唐、宋、元、明、清和近代著名书画1000余幅、图书、图片、碑拓、美术资料等万余件全部捐赠给国家文化部,并捐出了北京的一套寓所以建立徐悲鸿纪念馆。当时不少好友劝她,儿女还小,应该考虑自己和孩子今后的生活问题。况且悲鸿在许多画里都写了“爱妻静文”的名字,应该为自己留下一部分。廖静文在《徐悲鸿一生———我的回忆》中写到:“这些作品和藏品耗尽了悲鸿毕生的心血,凝聚了他对国家和人民深沉的爱。我能据为己有吗,不能,决不能!

        廖静文和徐悲鸿的两个孩子徐庆平和徐芳芳曾分别在法国和美国留学,一个学习艺术,一个学习管理。她说,因为自己没有任何积蓄,两个孩子在外读书十分辛苦,回来的时候,儿子的头发脱落了许多,女儿脸上的皱纹比她还多。回忆这段历史,廖静文至今仍感觉很愧疚。

        1953年,位于北京火车站附近的“徐悲鸿故居”作为徐悲鸿纪念馆对公众开放,后因修建地铁,徐悲鸿纪念馆迁址于新街口北大街。国家每年拨款100万元用于展馆的维护和设备更新。保护徐悲鸿留下的作品和收藏被廖静文看作是自己的生命,在最困难的“文革”时期,徐悲鸿的作品要被销毁。廖静文说:“那时我也不想活了,若真那样,我对不起悲鸿。后来我找到周总理,总理想办法把馆里所有的收藏送到故宫太和殿旁的一个大殿里锁起来,一放就是13年。因为那里面太潮湿了,等再拿出来的时候几乎都发霉了,一些油画上的色块也掉了下来。

        到2003年为止,廖静文还在为修复那些珍贵的油画而努力。她说,还有100多幅没有修好。因为请外国修画专家需要大量外汇,国家不能一次负担,每年拨款40万元。北京市已经在纪念馆旁边新批了一块5000平方米的空地,但需要9000万元,至今还没有买下。“还有1000多幅一级品叠压在柜子里,要是能把新馆建成,就能陈列悲鸿更多的作品,还有那么多古画和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