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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三立的儿子尊称为“少马爷” 马三立的徒弟有那些?

  马三立的儿子尊称为“少马爷” 马三立的徒弟有那些?

                                  马三立的儿子尊称为“少马爷” 马三立的徒弟有那些?

        马三立的徒弟名单:阎笑儒、张笑勤、张笑非、金笑天、班德贵、连笑昆、常宝华、高笑临、谌笑宇、王笑予、方笑文、任笑海、尹笑声、于宝林、常宝丰、李文华。

        马三立的儿子尊称为“少马爷”

        马志明,1945年5月13日生,回族。马派相声传人,国家一级演员。相声泰斗马三立先生长子。被喜爱他的观众们尊称为“少马爷”。自幼受家庭影响,喜爱相声和戏曲。1957年考入天津戏校,学武花脸。1962年进入天津曲艺团,正式说相声。文革期间随马三立下放到天津南郊,文革后重回曲艺团,20世纪80年代由相声大师侯宝林先生代收师弟,拜已故相声前辈朱阔泉先生为师。80-90年代在曲艺团期间创作、整理、表演了一大批脍炙人口的经典作品。

        2007年2月,出版了马志明相声选集《笑匠杂笈》。2007年12月,举办了“艺海神游五十载——马志明从艺50周年经典传统相声月”系列演出,演出共6场,马志明表演了几乎全部自己的传统代表节目并于2009年制作出版了光盘。

        马志明传统相声功底深厚,深得马派相声真邃,形成了不温不火、不急不躁、不喊不叫、不荤不咸的艺术风格。马志明先生也是国内少有的既表演相声,又进行相声创作的演员之一。他所表演的相声精品数量甚多。文武兼备,既有文哏的风范,更将武技融入了相声表演中,以他精湛的舞台驾驭能力丰富了相声表演的内涵。提到相声的家学渊源,当今相声界谁也无法和马志明相比,相声的第二代艺人恩培就是马家祖辈的亲戚,马志明的曾祖父马诚方是评书老艺人,祖父马德禄、伯父马桂元、父亲马三立这爷仨在相声史上的地位不需多言。马志明先生家学渊博,且深得乃父神髓,加上他天资聪颖,敏而好学,在继承传统相声的基础上,又有所发展与创新,形成了自己独特的艺术风格。他艺术造诣全面,说、学、逗、唱俱佳。尤其是在学唱方面,京剧、京韵大鼓、单弦、快板书等都有很高的造诣,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听者无不称赞。

        马志明先后主要有三任搭档,分别是杨少华(1932-)、谢天顺(1946-)和黄族民(1950-)。其中黄族民与马志明搭档时间最长,已有二十余载,二位珠联璧合,炉火纯青。

        马志明主要有三位弟子,他们是黄族民、卢福来、于克志。其中的卢福来与于克志二人搭档合作已有30余年,成为了天津茶馆相声的一对火档。

        马三立的儿子尊称为“少马爷”

        1971年马三立和马志明被送到了农村。在这之后的7年中父子成了知音,这就是被传为美谈的马志明“一个人的相声大学”。

        到80年前后,演出队就都成立起来了。成立起来呢,演员的数量不够,大部分上工厂。反过来说上工厂的往回调倒不好调了,我这下放的统一地都回来的,比较容易。那时候场不够,场不够就让我:“要不你还上台吧”。随着演出呢以后就平反了,过去有些定案都给否定了,基本上从那干到如今,身体又不好,将近退休了。让我上台以后,没有伙伴,我就跟着打补子,今天短一场,“短一场于世猷给你捧一个吧”,临时调于世猷,给他念念活,肯定那活就不精了,两个人钢口那话就不准了,大概其。我给苏文茂捧过三个月,苏文茂跟马志存开始,后来甭管为什么了啦,马志存不给他捧了,临时有演出,出门我就跟着去了,让我给捧。我给于宝林捧过,我给赵伟洲也捧过,捧哏的还不少。但是捧哏的我得找一个固定的伴儿啊,这时候我就提出来有一个叫杨少华的。杨少华找到我家去了,杨少华是轧钢一厂的工人,他找到我们家,就说:“我给你捧。我这年龄,我这活底子……”我考虑呢,也行,跟领导谈谈,就从轧钢一厂给他调过来。调过来我们俩个人第一段就说的是《戒烟》,就告诉人们抽烟的害处,第二段是《地理图》,恢复的传统段子,但是前边入活我们改的是……半新不旧吧,也能够跟上时代的,《地理图》,参加的“津门曲荟”。业务演出呢,跟他也有几段。我这人有一个缺点,就是不甘心当配角儿,“斗私批修”应当得狠狠地……这是我当时的思想。我跟杨少华搭伙,我净爱说“一头沉”的活,也就说我这边重,他那边轻,他要想抖机灵,在台上让观众乐,让注意力归他,这我总觉着不老太舒服的,因为我是逗哏的,我是干活的,你是辅助的。

        在沧州,在沧州演出,北京曲艺团也在那儿演,我们也在那儿演。所以他们这些人儿呢都到我们后台串门儿,像王世臣啊,王长友啊。王世臣就说呢:“志明,你这个量儿,”就是这捧哏的,“你这量儿可不能丢。”因为那天我们俩人使的《报菜名》,《报菜名》这个段子捧哏的话也多一点儿,显得他的能耐挺大。“这量儿可不能丢,你得抓住他,他保着你效果呢。”我一听我就告诉王世臣,我说:“师哥,我跟您说,冲您这句话,您提醒我了,回去适当的机会我得跟他裂。”“因为什么呢?他保你效果不好么?”我说:“不是那事,我既然是逗哏的,我让他保着?他得先死我得后死,他岁数大呀。他死了以后我就没人保着了,我不就完了么?”回来以后呢,可巧又进来一个刘俊杰,我们那儿,小站的,进来这么一个。他们俩人关系我看挺好,有时候背着我他们偷偷地排练,“溜活”按我们行话说,我说:“你呀,既然愿意跟他,干脆就跟他吧。”我就坡下了,就不用他了。不用他,这时候领导就给我配了一个谢天顺。谢天顺给我捧哏以后呢,就是弄了一个《论拳》,就说这个霍元甲,武术,结合我在戏曲学校武行的底子,我在台上能跳个铁门槛儿,打个飞脚,拉个云手。在第几届,那是第三届大概是,“津门曲荟”上,不错!弄得不错!后来我们又上了一些传统段子,电台也经常放的这些个,像什么《报菜名》啊,《开粥厂》啊,等等吧。跟谢天顺就干了三年多吧,干三年多呢赶上评职称了,87年大概是,评职称吧。评职称呢,他比我矮一级,这不是我给定的,是领导定的,他比我矮一级,他呢就提出来:“如果要不跟他平级,我就不干了,不给他捧了。”也没给他长级,结果他就给我撂了。撂了以后呢,我就又耍单儿了,没捧哏的了。那时候相当苦啊,因为我们团是改革先锋啊,团长他净爱走在别的团前头,他自己出了这么一主意,就说相声演员不发工资,相声演员自谋生路,每月呢还得按你工资额的百分之二十交到团里,保留你这公职,如果你要是不同意,你就可以辞职,想要工资就没门儿。谢天顺不给我捧了呢,他就没伙伴了,他演不了了,团里就特批给他工资,养起他来,他把我撂了吧,倒养着他。我呢,没捧哏的我也演不了,不养着我。这时候我就……抓瞎了吧,我也会点儿小活儿啊,单口啊,反正就对付着吃饭吧。

        在这时候人给我介绍黄族民,这黄族民呢是中央制药二厂的工人,当过几天干部,他爱这个行业,在业余里玩过几天。开始我不想用他,因为基本上传统东西他都不会,我在他身上我得下工夫。可是呢,也有好的一面儿呢,像这种“生坯子”如果教出来,比那个好多有毛病那个现扳毛病要容易点儿。黄族民,很正直,从87年跟我搭伙一直到如今,十三年了,十三年呢团里边就不给调进来,最后没有办法,“我申请退下来,就连个伙伴儿跟着我十好几年了都调不进来。”我跟局长一提呢,局长从事业出发:“给他办!”一个星期,98年就把他调进来了。一分钱没花,反正就进来了。

        黄族民,这个事业心相当强。就一般的人,最多就是3到5年,调不过来,就想别的办法或者放弃了。而他不然,调也好不调也好,他是(星期)一、三、五准到我家来,他岁数比我小,身体也比我好,一、三、五准到这儿来。你给我念什么活我就听着,我就学。干这行以来,搭这么多伙,跟我合作的伙伴儿里头,两个人掌握段子最多的就是这个黄族民。黄族民,也是在这行里头不可多得的人,他出身于干部家庭,他父亲是抗日战争时候受伤的,炸掉一条腿,那是老干部了,离休以后后来过世了,他母亲也同样。在他身上有很高的人的素质,决不轻诺寡信,这人是一个守信义的君子。

        他跟我搭伙这么多年,没有产生过矛盾。因为从我这角度,我本着一个……没有藏着掖着,都是公开的,我要不我不用你,你这人不行,我不用你,我找别人。我既用你,我就相信你,如演出时有车来接的话,都是我们一起走,从来不我单独去。吃饭也是一起,如领导安排吃饭让黄族民和我分开吃饭的话,我会主动说到他那里一起吃饭,这样最后的结果就是一起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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